李渊轻轻点头,轻轻摆手,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回应道:
“免礼。”
他的语气虽然尽量保持平稳,但其中蕴含的哀痛与怀念,即便是最粗心的人也能轻易感受到。
李渊抬眸看了一眼,眼前略显萧索的府邸,心中不禁又是一阵酸楚。
[放在二十年前,谁又能想到,那位风华绝代,母仪天下的萧后,最终会落得个如此惨淡的收场。]
[表兄啊表兄,若是你泉下有知,定然也会心痛如绞吧。]
李渊心中暗叹,抬脚朝府门走去。
“带路吧。”
萧瑀闻言躬身应喏,引领着李渊进入秦府,缓步朝前院的灵堂走去。
府中一片缟素。
无论是雕梁画栋的屋檐,还是蜿蜒曲直的廊道,皆是白幔低垂,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沉重的哀悼氛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不时传来的低沉的诵经声,交织在一起,为这座府邸平添了几分庄严与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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