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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后院柴房,烛火摇曳。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哪怕郡公要杀了奴婢,奴婢仍是这句话。”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别乱来啊...呜呜呜...”
一刻钟后,
原本五花大绑的凤甲,便被某人换了一个新的姿势。
手脚朝天地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
凤甲的双手被粗麻绳捆在了床头,因为剧烈地挣扎,手腕处早已勒出了道道红痕。
她的双脚悬空,洁白的脚踝上,同样被绳索捆住,绳索的另一端,却没有系在床尾,而是被分别系在了床顶两端的木架上。
简言之,凤甲此时的姿势,极为诡异,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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