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谁,谁如此狠毒啊?”
长孙无忌冷冷地看了长孙涣一眼。
“毒就是你昨晚放到侍女春草身上的。”
长孙涣瞳孔微缩,立即反驳道:
“父亲,你冤枉我!”
“孩儿,根本不认识什么春草、夏草的,昨晚孩儿整晚都待在自己院子里,从来没有出去过。”
长孙无忌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荷包,狠狠砸在长孙涣脸上,恨声道:
“冤枉?”
“这荷包就是你送给那个侍女的,里边装的是什么,就不用为父说了吧?”
说到这里,长孙无忌眼神凶戾,那样子恨不得将长孙涣生吞活剥了。
长孙涣整个瘫坐在地上,将怀里的荷包丢到一边,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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