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荒诞的想法聚集在靳渊的脑海里,快要成型了。
或许,白虎和千辞有关系?
再或许,千辞根本没有变成丧尸?
可她没有心跳。
但绳结怎么说?
床上的爪印又怎么解释?
靳渊眸瞳幽深,抓着千辞的手腕时松时紧,纠结的快要把自己的眉心拢成一座小山了。
片刻后,他做了决定。
靳渊腰腹上的伤口一直在冒血,好在伤口不深。
此刻他也没心思去细细处理,只掀起上衣一把脱掉,然后往伤口上倒了点生理盐水。
堪堪止住血后,靳渊也没穿上衣,扛起千辞向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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