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不然那制裁权柄早就在我手里了。”
大狐狸没说话,就是看着怀里的孩子像是给小猫理毛一样,玩着她的尾巴。
大狐狸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如此平静的,她才是最该生气的那个。
“你不恨他?”
“不必多费口舌了,这就是我的态度,我不会插手,这还不够吗?”
“或许,你的命格也不怎么样,也该改个名字。”
“我已经舍弃了姓氏,如果舍弃了名字,我就不知道我是谁了。”
大狐狸无言,所以说,她应该是对那男人恨之入骨,可她却是众人中最平静的一个。
世界就像一个不大的碗,所能承载的有限。
人也一样,能够承受的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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