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也是赶快跑去抓药,药铺的门槛很高,但房梁高悬的却是医者仁心。
母亲已经断药三天了,她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说实话,一回生二回熟,那光鲜的衣服挡住的不止是脏兮兮的身子,还有伤痕。
做这种事,总会有被抓住的时候,她也不是什么神偷。
光是一周的药,就要二十两银子,说白了就是要拿钱为母亲续命了。
但要知道,二十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边陲小镇的县令一月的俸银,也没有这么多。
除了偷,她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就算不买药,这钱也总会花光的,索性一口气把钱全买了药,至于其他,总会有办法的。
回到家里,说是家,不过也就是个破茅草屋,甚至比不上凌仙殿外面的那个破屋子。
也是将身上的衣裳换下叠好,下次出门“工作”还要穿。
内衬是已故的父亲上工时曾穿的衬衣,腋下也是磨烂了,本就不多的棉絮也是漏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