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女莫不是......”
苏城当然看得出，这种话敷衍不了一个智力正常的蠢男人。
“石长老，早在诗瑶拜师时，我就曾说过，看来你一直没明白我的话。”
“我不妨说得再直白一些，诗瑶很聪明，这并非身为师尊的维护，而是她本就聪明。”
“不过这并不怪你，对无法理解的事物产生疑问，这是人的本性。”
“圣女眼中的世界是和你我不同的，我不知如何向你描述，可以简单举个例子。”
“假如把一对双胞胎放在普通人面前，普通人可能觉得两人长相极为相似，但在诗瑶的眼中，可能就是像是一红一黑两个瓶子，诗瑶可以像是凭借红色和黑色，分辨两个人。”
“而这只是举例，而我虽能明白，但也看不到诗瑶眼中的世界。”
“诗瑶或许是可以分辨气味，或是聆听他们内心深处的善恶，还有可能是其他的办法。”
“总之，我既然交给她，便用人不疑，石长老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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