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领主大人给出的价码，能够还清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呵呵。”
话音落下，李素瑶缓缓退后几步，跪下。
每一个动作，似是都经过了成百上千次的练习一般。
白色的裙摆染上泥渍，水袖染上灰尘。
她跪的明明那么流畅，但却能看出那百般的不愿。
明明是跪着，但脊梁却不可摧折。
或许这也是一种呐喊，但却不是李诗瑶想要的。
李诗瑶就这么看着这个唯一的血亲，她的妹妹，为不知身在何处的圣女，行了大礼。
“民女李素瑶，拜见圣女殿下、拜见诸位长老。”
李诗瑶知道这李素瑶是在用她的方式，让圣女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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