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很在情理之中。
可若是所有的不可能,和北槐这个疯子一结合,好似又都可以理解了。
“还剩多少呢?”
雨打在脸上,冰冰凉凉。
守夜这一劫,外人能助的,着实不多。
毕竟从头到尾,他好似都在北槐的算计之中,包括眼前的夺舍环节。
如果守夜反抗不了,那么自己这一程,能做的也只是送别。
如果他能稍稍反抗一二……
“呵。”
徐小受有时会不愿意去想得那么通透,却也止不住思绪的自主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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