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路来回在药、道二者身上腾转,道穹苍那边,祟阴是真已无计可施。
祂倒是想动血世珠中的神亦手指头。
可是,祂却不蠢,知晓连动北槐都如此下场,若去动那根已落在道穹苍手中的神亦手指头,不得更被耍得团团转?
而当思绪落到如何去算计药祖时,那真如便秘千年后找到了法子得以一泻千里,算计思路跟不要钱似的直接涌了出来。
“药祖正在归零,暂时无法控制生种,完全可以付出一部分代价,将生种内属于自己的力量夺回来……”
“药祖既敢以‘术种’为‘生种’,以生命之变令得自我形态发生改变,为何不能起一术,反将‘生种’视为异常‘术种’,藉此反溯药祖,乃至影响到祂?”
这般之术,祟阴顷刻便能炼就。
否则祂此前也不至于通过生种,还能带徐小受一观悲鸣帝境中药祖状态。
“既如此,何不趁着这段时间,将力量凝聚回来,抢在药祖归零时,通过生种与药祖间的联系,直接夺药祖之道?”
羸弱状态的祟阴,当然知晓自己不可能夺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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