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祖心头一动,很快双目中的鬼火幽光都黯淡回来。
类似的机会,不胜枚举。
可北槐去了之后,大世槐还在,也即药祖还在,祂哪里有机会?
“你想做什么?”鬼祖难得作声。
时至今日,了解北槐,好奇北槐,成了祂唯一的存活动力,同样也是唯一能做的事。
祂试图从“一切”中找到丁点转圜余地,逃出生天,可惜北槐从不出错。
“阿药说,去找一下月宫弃,我觉得祂说得对。”
“你想吃他?”
“嗯……或许吧?如果可以,当然是吃了最好,那样我就能得到魔祖之意,如果不行,我就助他,助力祂更快恢复。”
“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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