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浅显易懂的表达了,受爷,再要通俗点讲,祂来得过太突然,所表达的也太激进,我一时无法接受,却又不想直接拒绝……”
“所以,你吊着祂?”
“……嗯。”
“呵,渣道。”
道穹苍给整愣住了,一时无法理解徐小受的词汇,他快速跳过了这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我与祂多聊了几句,最后并没有接受祂所言之‘修我’,相反,我想修其他。”
“是什么?”徐小受追问。
“天机,不可泄露。”这家伙立马便又拿捏出了那副口吻,不该说的他从不多言。
末了一顿,又多提一嘴:“受爷不是好奇,为何宴生此身,能瞒天过海吗,不妨也告知你,有祂些许助力在,但不多。”
“而记忆之道,其实也很难记得住祂,特别是此前我只知‘戏鹤’,不知有‘傩’,几乎也要将此事淡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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