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几乎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脑海里不断回放的,只有自己被蝼蚁戏耍、羞辱的画面,以及还要去应付魔祖、药祖的窥探——这糗事怎可被祂们看到?
“耳光……”
“他怎敢甩本祖耳光……”
“他哪来的胆气、底气,敢在术之大道超道化视术祖之时,用一记耳光,来对付术祟的‘恩赐’?”祟阴百思不得其解。
生命禁区中,道穹苍亦微微张开了嘴。
直至此刻,他似已弄清了什么,不敢再有过多表现,任历史被篡改,被颠覆。
他只想完全脱离此间漩涡。
“有点可怕。”
“徐小受,一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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