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是肯定闷骚,捯饬也当然是捯饬过了,华长灯都能看得出来。
但简单的捯饬,可没法将陈年旧伤也抹去,将断去的二指也搞出来,还长得这般清新自然。
“旧疤已愈,断指长回,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华长灯目中满意之色泛浓,如若八尊谙还顶着八指出来见自己,连剑都握不住,遑论一战?
“你也不错。”
呼呼冷风声中,八尊谙缓步前行。
他从倒地不起的萧晚风身侧越过,走至众多古剑修身前,目光越过昏迷不醒的笑崆峒,越过胸口处破了一个血洞的巳人先生。
他总算正眼看向了华长灯,从头到脚,从人到剑,一一扫量完后,唇角微微一掀:
“天地不仁,众生皆为刍狗,三十年不见,华兄倒也修到了这般境界,老幼残弱,一视同仁,皆可一剑斩之。”
寒风骤然降得更为刺骨。
灵榆山众修各皆一战栗,这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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