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是什么,脑海里多出来了繁复驳杂的记忆。
他顷刻头疼欲裂,惨叫哀嚎。
短暂的人生突然被植入万年沧桑,有如狭窄的瓶器被暴力塞进擎天之杵。
“啊——”
尽人眼眶猩红,脑袋都要爆开来了。
那模糊繁错的记忆,勾勒成一个个画面。
有他为凡夫俗子,眼睁睁看着乡下父母被野兽屠戮餐食的绝望,有他为富家女子,被强寇大盗欺压凌辱的无助,有他为八旬老丈,被十多孩童……
“草!”
种种压抑,纷至沓来。
轮番凄惨,接肘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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