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穹苍都那么骚了。
道乾始是一个童子或者连人都不是,而是只鳖,又有何妨呢?
他看向老鼋。
老鼋百无聊赖,垂着铜灯般大的双目,昏昏欲睡。
显然,方才那几句“道论”,不出自它口,尽人便看向那背对自己,骑在老鼋龟甲上的小男孩。
他只披了个星袍,弓着背坐着,双手撑在前头看不见,张望星空。
这般努力抬眸望去时,其实只能见到他一个十分饱满、光滑的后脑勺——并无头发。
“大哥哥,所有人都在求道,求长生,你为什么想不开,要自杀呢?”倒骑鼋的男孩开口了,话语中有着浓浓的困惑。
尽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懒得和这些道氏谜语人绕弯子,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
既然见到了,躲不掉,那就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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