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戛然而止,旋即惊声叫起:“家主,我是华之逍,我不是徐小受啊!”
华长灯眼皮狂跳,几乎忍无可忍。
你不是徐小受,又何必这般捉弄于我?
你不是徐小受,先祖石刻如何会变成华之遥?
先祖石刻又如何可能张口说话,去挑衅寒宫全族?
月宫离又怎会看不破先祖石刻不是先祖石刻,而是刚刚受罚禁足将要领死的华之遥?
甚至最离谱的……
先祖石刻,还能生出来一只手,去扇月宫离巴掌,而月宫离乖乖受扇?
此事之荒谬,简直打破了人对“荒谬”二字的定义,华长灯已不知该作何回应。
他只听对面“徐小受”还在装蒜:
“家主,我真不是徐小受,我是华之逍,我现在就在云山圣殿,您自己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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