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受还在喝茶,不曾出手过。
“圣奴二把手……”
“压力,原来这么大的吗?”
程涣右眼皮狂跳,死死攥着长枪,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
所有人都为自己方才之举而感到十分羞辱,他看到的却是一介青年给足了年过半百的诸多老前辈万钧重压。
“呵……”
程涣偷偷释一口气,缓解压力。
他是新晋白衣,一时联想到了这位新任的圣奴二把手尚且如此,那他师父无袖,又该是何等存在?
当年鹤亭山上,苟无月前辈带头绞碎的焚琴,又是何等恐怖?
同为太虚,自己与已离任了的苟无月前辈,差距有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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