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渐消。
似乎在告慰到来者们,新世界迎来,与其反抗,不如享受。
“啊——”
南城门口的某一架马车上,李富贵突然发出了一声撕裂大吼。
路上的人之前还在观战,这会儿个个沉浸在“搬家”后的惊恐中,闻声则以为有人疯了。
李富贵确实要疯了。
不过不是吓的,是喜的。
“玉京即鸟笼,富贵金丝雀……富贵?”
“熟习剑术三千道,不会作诗也会吟,受爷吟的这第一首里,就有我李富贵的名字,足见他对我的重视!”
李富贵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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