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规!”道穹苍却指着镜子中的黑色帝剑,“徐小受该被踢出局,他不能再打了,北北赢了!”
“不。”苟无月摇着头,“他没有用天机术,或者说,在他的理解中,古剑术,就包含……嗯,以‘纺织天机’的方式去‘纺织剑意’这种天机术?”
道穹苍猛地转头,看向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前圣神殿堂人,旋即发现总结出了“纺织”二字的苟无月身周道韵微微,正若有所思。
他再看向八尊谙,八尊谙同有所得,目中思索之光,闪烁连连。
不是吧?
徐小受的剑,能给到这两位老剑骨启发?
这是他自创的方式?这样下去的话,北北怎么可能打得过嘛?
道穹苍一面捂着脑袋表现出了夸张的不可置信表情,试图逗乐、打破身周二人悟道。
一面又一反常态地轻喃起了苟无月方才说过的“纺织”二字,很快也蹲了下来,望着传道镜,眼神逐渐放空。
“不是?”未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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