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望着牢狱门外的那朵向日葵,陷入犹豫。
她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在十尊座之战上,被一个叫做“空余恨”的人杀死过一次。
若非神亦,或已投胎转世好多年。
“是他吗?”
但十尊座上那位空余恨,同面前这位向日葵空余恨,香姨竟不大记得是否同为这样一张脸了。
长得有点花。
不变的是味道。
那种自带迷惘,让人闻之仿要迷失,仿要随风化为乌有的可怕味道,香姨忘不了。
正因为被这种“香”杀死过,死生恐惧不忘,她香杳杳永世忘不了“空余恨”这三个字。
“香妹妹,吃下这颗种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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