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路过从旁侧肉舌头堆中,擎着银色碎钧盾,如撑着油纸伞漫步雨后江南般优雅起身的受爷,心道服了。
他终于来到了尖哮的发源地,却是很快怔住。
那是一个披头散发,满脸惊恐的金袍人,他的金色长袍滴血不沾,纤尘不染,他整个人却完全病态!
他跪在一卷不大的罪诏之上,右手拿着一把金色的正义之剑,左手颤颤巍巍伸向自己的嘴巴。
他拔长了自己的舌头,拿剑一割。
“啊——”
哆嗦着尖哮完,他就开始磕头。
他把脑袋磕在地上那方宝印之上,将头都磕破了,还在惶惶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
“放过我!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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