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色已是发青,牙齿都开始在打磕。
站都站不大稳,又不能在道穹苍面前露怯,这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月宫奴只能冷着惨白的脸,虚提足趾,用一只脚的脚趾头和脚后跟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扛不住了时再偷偷换脚。
这法子实际无用,胜在心头聊有慰藉。
好在冷得哆嗦时,身体的战栗能产生丁点热量,这算勉强御寒了。
「铮——」
道黛儿并无怜香惜玉让还座位和暖垫子的想法,他闭上眼,开始抚琴。
琴声幽幽,冷得可怕。
弹的是月宫奴之前弹过的《伤南庭》的曲子,静时若清泉潺湲,动时是兵戈肃杀,抑扬顿挫,跌宕起伏。
月宫奴在冰桌旁冷着脸咬着牙恨恨的听,桌子是连扶都不敢扶一下,太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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