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格向来如此,直来直去,不会顾忌太多,哪怕此刻身堕寒狱。
月宫诲面色却不大好看了。
他自问给足了面子,一口一个「老臣」,扑过来的时候还吃了不少鼻涕。
只要一个玉简而已,一句话甚至只要你的声音而以,不答应?
「老夫……」
「不是"老臣"吗?」
月宫诲话还没说完,月宫奴低眉抚琴,琴声一震,已是多了些肃杀。
「呃……」
他尬住了。
这么敏感吗,老夫态度都还没开始转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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