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甚至没了一只,余下背风的左耳,耳垂都不见了,只剩下模糊的血肉在狂甩狂抖,最后终于也离家出走。
饶是如此……
「哈哈哈哈!嘻哈嘻哈!」
「爱狗,你也不过如此嘛!」
风中醉隔着镜子看这疯癫的画面,菊花都为之一紧,整个人噤若寒蝉。
都是什么疯子啊!
正常人伤成这样,人都晕厥了吧?
受爷还能说话,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难道这伤害只是假象,他其实没受伤?
不过……
风中醉猛然想到了什么,炮语连珠道:
「受爷不该如此,也不止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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