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师自通,也会「说书」了。
传道镜前不知是第几观战台的台下,观众们或低议、或沉默、或激愤、或无可奈何……
情绪因说书而波动。
意志因讲演而变改。
宁红红歪着脑袋,于是笑意更甚,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在叫我吗?」
八尊谙虚弱的回应着,好像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不是很能确定,毕竟这隔得太远了,足足好几十丈!
他能听到徐小受的声音,勉强看清那张脸,已算人在中年,耳聪目明。
这无关紧要。
他完全知道徐小受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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