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了。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传这道的第一次受伤,不是因为受爷和苍生大帝的战斗余波。
而是因为,直呼半圣尊名?
聪敏如风中醉,一下子想到了个中关键,却也在同时心态都要炸裂:
“不是,前辈,我没有在嘲笑您啊!”
“您大可不必通过一言震残羸弱之我,彰显您的强大,藉此挽回被受爷戏耍后碎一地的尊严吧?”
“我是遭了谁的罪啊我,这破事儿,怎么就降我身上了呢?”
风中醉连反抗的想法都没用。
屁呢,他区区风中醉,还想反抗半圣?
他只恨阿爹阿娘少给自己生了对翅膀,此刻扑腾着,边擦拭着身上的血,边顺势往山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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