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甚至用了借口。
后者是离谱到连正儿八经的借口都不想一个了是吧,直接摆烂是吧?
裘固尽量用委婉的措辞,不去得罪这些半圣同道了,却无法按捺住心头对他们的鄙夷:
“区区一个徐小受,何至于此,把你们吓得……”
嚯!
虚空无风生澜。
似有怪异萌生,裘固话音一止,面露疑惑:“咦,老夫方才说到哪了?”
不止是他,秦断、方问心、仲元子等,各皆面露古怪,皱眉苦思,仿佛遗忘了什么。
广场暗中的交流都一下安静了。
所有人在讨论的事情,仿因失去了事情的重点,而全盘逻辑崩塌,构不成正确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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