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很焦虑啊。」
黄泉身子一震,眼前一花后,发现方才一切都似是错觉。
空余恨还是那个空余恨。
他没有变大,更没有踩在时间长河之上睥睨自己。
他依旧和善,就很日常地站在自己身边,一手搭着自己的肩膀,看向自己的脸,思索完后问道:
「朋友,可以摘下你的面具吗,我想确认一件事情。」
我,有拒绝的权利么?
黄泉勉强平复下心绪。
他都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何会有那等错觉。
然多思无益,在权衡了一阵,只默默松开了握住刀剑的手,摁住面具,缓缓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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