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祖流泪。
前者是觉今时今地真开了眼,不想千万年沉睡之后,圣神大陆钟灵毓秀之地,竟会诞生如此信口雌黄之徒。
后者一面感动,一面不敢动,只感自己这颗老眼珠子,被自家年轻传人架到了高高的木架上去烤。
祂翻来覆去,思来想去,将徐小受此獠之言撕开、嚼烂、咽下,终于尝了出来,那将自己烤焦了的火,名为「道德」。
二祖尚且如此,道穹苍自更不必说。
本来他还觉得徐小受保护自己此举,是出于二者此前结盟,是必要的。
现在想来,自己当真是个混蛋!
哪有什么事情是必要的?
哪有什么付出是应该的?
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那种将别人的辛苦当成理所当然,将别人的保护当成应有之护的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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