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灵柩里,发出了一声迷茫不解,“他不是十尊座吗,他在怕什么?”
“……他,不是完全体……十尊座?”
“我并没有害怕。”空余恨回头对着棺材微笑着说完,这才转过头,望向黑色枝条所组构而成的黑暗深处:
“这位……先生,在下只是路过,如果方便的话,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再走吗?”
刷!
亿万祖树枝条,齐齐一侧,诡异得像是人在歪头。
阴灵柩里低低的声音传出来了:
“他是懂得语言的艺术的,他真想溜?”
“不要打岔月狐狸,缔婴圣株好像也在忌惮什么,她真停下来了!”
“忌惮什么?忌惮空余恨?徐小受你在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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