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受感觉自己在做梦。
那断指残骸飞得太不现实了,那像雨一般洒下来的血,甚至还在高空中挥洒着热量,释放余温。
可生命,就这么一条条,在面前消逝了。
“梦?”
徐小受又觉得不是在做梦了。
他反而从这冲动热血的场面中,看到了最本质最冷静的一条:如若不是为了彼此的梦,他们此刻所做的,又是为何?
“杀——”
眼红了的家伙们可不管这场中还有一个尚会因为鲜血而突然陷入思考人生状态的某人。
在他们眼中,这徐得噎出神的状态,便是新手入场,被血腥震慑到了。
这是常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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