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腐蚀人扭头,别过脑袋,愣是没看到有人。
直到对面的另一个腐蚀人想起什么似得偏过了身子,那道令人惊惧的身影,才出现在了面前。
一袭红衣。
风声一阵。
无他。
守夜凭空而立,甚至手无寸铁,就这般赤手站着。
天地间翻涌的黑色雾气根本伤不到他,甚至连碰都没碰着。
仿若这个人,从亘古便是立在此地,和天道,和这一片白窟世界,完全融合,谁也探测不到。
“嘶、”
“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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