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吗?见了老夫不必多礼,唉……这些繁文缛节,真是麻烦!”
叹息一声,抬手示意一众将士起身,但却发现并没有一个人选择起身,不禁皱眉,摇了摇头透过门帘,飘入厅内。
“师兄!”
见宋蝉到来,儒雅的中年男人弯腰抬手行礼。
“师弟,我画地为牢在帝都,而你也自困在这中州书院,离别时你曾说,要去创立一个势力为天下谋复兴,时至今日,可有新进展?”身着黑袍的老者看着齐源春淡淡一笑道。
齐源春淡淡道:“师兄精通星象占卜,书院有何风吹草动,师兄不是了如指掌?又何须再问我。”
头戴莲花冠,发色雪白的宋蝉身形一顿,眉头一皱间淡淡道:“听说陈少星此子,被你收入门下?”
眼看身穿白色长袍的中年儒士面色平静的摇了摇头,宋蝉并没有选择相信,而是仔细打量一番,见一支玉剑发簪依然插在齐源春的发髻上,当即信了。
意识到齐源春并未将青玉小剑赠与他人,显然并未收徒,宋蝉有些阴沉面色随即浮现粲然笑容:“没有便是最好,此子前途一片迷雾,卦象邪诡,将来定是为祸一方的魔头,极有可能颠覆雷炎帝国乃至整个苍玄大陆,断不可留!”
对于这位师兄为何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少年人负有敌意,齐源春心里十分清楚,他与宋蝉本就是同门,自从文脉断落之后,文脉门主姜熵本命物受损,修为一落千丈,一夕之间成为命不久矣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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