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少年的那一刻,齐源春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而后移动视线看向他处……
他很想将欺辱少年的人一掌轰飞,但迫于在建立书院时曾立下誓言,不得因个人好恶随意插手他人因果,所以并没有选择出手。
走过的这半生,他早已经看透太多人和事,曾见过高门大户的污人秽事,街头巷弄的穷凶极恶,也看过权贵的无可奈何,也见过布衣的可怜寒酸,如这样的事数不胜数,有对有错,任人评说。
对于任何事,齐源春早已选择旁观静听,不再如初出茅庐那般受人情,管不平事,而是袖手旁观,不闻不问。
与此同时。
车辆众多,道路虽然宽大但也顶不住人流密集,很快拥堵,坐在马车内的黑袍少年被外面传来的怒喝声和殴打声,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老伯,外边怎么了?”
“唉……一群权贵子弟仗势欺辱一个寒酸少年,这什么世道啊!”
听到车夫的叹息声,陈少星轻轻揭起窗帘一角,视线透过空隙看到窗外不远处的草地上,一个身着蓝色布衣,背着书箱的白净少年,此时正被三个身穿锦衣的公子哥拳打脚踢。
“狗仗人势!两个炼气十层和一个练气十一层,居然欺负一个炼气六层的穷苦少年,令人发指!!”陈少星眉头一皱,敲击窗沿的力道微微大了一些,伴随着嚓一声响,床沿破开一丝细微的裂缝。
怒火在心中燃烧,他捡起一块黑色面具戴在脸上,而后走出马车:“老伯,我下车有事,你就在马车上等我!”
老者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点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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