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一次，我做了一个实验。”
东方三三道：“我下了一个令，重要任务之前，任何人不准饮酒。”
雁南很感兴趣：“然后呢？”
“然后总部大殿下令：任务之前，任何人不能饮酒。”
东方三三板着脸。
“哈哈……”
“然后提调部往下传：任务不能饮酒。战部随即传令：工作期间不能饮酒。到了下面镇守大殿的时候……变成了：所有时间，包括休憩时间，皆不准饮酒！违令者通报，开除！”
“哈哈哈哈……”雁南哈哈大笑。
这种，他真是感同身受。
东方三三也笑：“没办法，因为下面干脆一刀切就能避免所有可能出现的领导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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