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翻过山头。
沿着山脉一路飞行看着大水所过的地方，地势果然低矮了些。方彻回头看去，早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雁北寒在一个个山坡前止步，看着下面的一片汪洋。
方彻轻轻落下，在她身后。
“这下面原本是一片密林，如今，连树梢都看不到了。”
雁北寒并不回头，轻声道。
方彻上前，与她并肩而立，轻声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雁北寒淡淡道：“若是这广袤大地，无数人因为这场洪水而死，岂不是我雁北寒的罪过？”
方彻道：“雁大人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呢？”
“我亲手杀人自然毫无负担，本是对手，生死攸关。但是完全无辜，甚至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因我而死，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雁北寒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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