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雪低着头,轻声道:「哥!封噩梦———其实也算是咱们封家血脉啊。你都没出头!但人家夜魔把事儿都办了———」
「还有呢?」
封云揉着已经在怦怦跳的太阳穴。
头痛。
头痛极了。
这些事,当时自己都没注意。或者说根本没注意当时妹妹的反应。
真心是.—.—忽略了不少。
封云在满心的无力中,一遍遍的检讨自己的不足。
「封噩梦也不敢去找夜魔,但是他很盼望,每天都在一个高崖上远远的看着。后来我再次装作无意中告诉夜魔,那个噩梦一直在看你呢。」
封雪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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