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方彻摸着鼻子笑。
「不仅我不出来了，你这一身骨头，连雁南他们谁不不出来？你真以为你受高层不好，只是因为资咨功绩卧底的地位？小子，你要记住一句话，没人不喜欢硬骨头。」
孙无天道：「守护者喜欢硬骨头，唯我正教也喜欢硬骨头，折磨归折磨，杀死归杀死；但是杀有些人，别觉污了手；杀另一些人，别觉有些可惜。」
「但是不管是污了手还是可惜，手底下都是不会留情的。」
「而心中的欣赏或者鄙夷，除非本人说出来，否则谁也不知道。」
孙无天淡淡道：「宁在非如何？宁在非在守护者那边不来，就是恶贯满盈，倒行逆施，气尽天良的屠夫。但是，他遇到硬娇子，不管如何下手折磨，但是心中却也是肯定是欣赏的。」
「这罗立场真的没什么关系。」
「我懂。」
方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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