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方彻愣了愣，道：「雁副总教主给弟子的第二天就入门了啊·—
孙无天毗牙咧嘴，运功探查方彻身体：「这怎么可能？那玩意除了总教主和雁副总教主之外，其他人就没人入门过——.」
仔仔细细查了一遍，百思不得其解道：「怎么可能呢？」
「嘿嘿·——」
方彻凑近孙无天耳朵，想说悄悄话。
孙无天面容扭曲：「二逼！这是在我领域里！」
「哦哦。」
方彻嘿嘿一笑：「不瞒祖师，我在三方天地里，不是永夜之皇奖励了永夜星丝么？还有那涅丝带？」
「怎地？」
「涅丝带的功效是—而永夜星丝，可以帮助镇星诀入门。所以，一晚上就——.—.嘿嘿，弟子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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