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彻立即就站了起来,扭曲了脸:「这就没意思了吧?」
「让你有意思,那我就没意思了。」
封云哼了一声,道:「我今天是来探监的。」
「你二叔?」方彻问道。
「封暖。」
「那你不把脸上的伤治疗一下再来?」
「这伤,一来,是我父亲功法特殊,很难消除。二来,我来看二叔,这伤也真不能消。」
封云淡淡一笑。
「走,去看看我那位二叔,这段时间过的可顺心吗。」
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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