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惊神宫弟子,但却还不如不是。因为惊神宫弟子这个身份,反而限制了他投靠别人。」
「他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进入惊神宫,给祖师磕个头,诉说一下自己的委屈。或者不用诉说,磕个头就足够。」
「但他始终没有等到。」
「弟子面对祖师,说一句心里的话,真实的感受,那就是在来到惊神宫之前;弟子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要去想师父的事,不要触怒祖师。要以最乖巧的姿态,留在惊神宫,讨祖师欢心。」
「师父的委屈,师父的不平,师父一生的渴望与怨念,都与弟子无关。」
「弟子努力服侍祖师,做好自己的事情,看好自己的前途就好。」
方彻平静而认真的说道:「这就是弟子一开始的打算。」
「但是当弟子站在惊神宫门前,看到惊神宫这三个字的时候—
方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惊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道:「..-弟子没忍住!那是一种不知道的什么情绪,突然就从心中爆发出来。」
「让弟子做出来最不理智,但是却最最能够让弟子那死去的师父出一口气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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