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彻费尽心思的讲笑话,拖时间,然后才让雁北寒缓和了一些。
然后雁北寒红着脸将床单收了起来,落红斑斑,她缓缓叠起,然后按照礼仪,虽然羞的浑身发抖,却也躬身双手捧着,让方彻查看。
方彻能感觉出雁北寒的窘困,但她却克制了自己,方彻都有些无奈了:“小寒,咱们用不着吧?再说我也不是没感觉……”
雁北寒俏脸发烧,却是坚决道:“夫君,这才真正是小寒一生的名节关键。夫君若不验收,我难免毕生有憾。”
方彻也只好过了一遍程序,随后雁北寒就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方彻揽着她腰,感叹道:“小寒,想不到咱们唯我正教这边,也是如此传统。”
“传统,有时候是一种束缚,甚至我们自己也会感觉,对女人不怎么公平。”
雁北寒轻声道:“但话再说回来,如果这些都完全放开了,不存在了,不在乎了,无贞无烈,随便野合,那与禽兽何异?有些传统固然是束缚,但这种束缚乃是为了保障一生的念头通达和终生的问心无愧。这种,遵守一下,对任何家庭,都是好事。妾身虽然也感觉卑微羞辱,但是……这却是女儿家守身如玉交给良人的凭据,实际上也是一种骄傲。因为我作为女儿家,把自己守到了洞房之夜,乃是对我以后陪伴余生的丈夫,最好的第一次交代。”
方彻点点头:“你说得对。”
雁北寒依偎在他怀里,轻声道:“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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