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便是发生在平易近人型领导身上。
而他们伺候这种高高在上型，反而会将永远奴颜婢膝觉得理所当然。
所以辰赟这种人也拥有很多拥趸方彻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失礼倒也罢了。”
辰赟狭长的眼睛看着方彻的脸，负手微笑道：“听说你在东南，做的不错，不过一直也没有见面过，今日一见，夜魔教主果然是相识满天下。”
看到他的微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辰赟这是对夜魔释放善意了，而且话语中，颇有恭维之意，只是还很矜持。
但这句话出来，雁北寒和封云以及辰胤也同时明白了辰赟的意思。
封云保持脸上表情不动声色，雁北寒则是攥住了辰雪的手，而辰胤脸上就戴上了痛苦面具。
听出来了。
辰赟这是看到了夜魔，而且也看到了夜魔的人脉，更和自己三弟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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