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江沉默了许久,才终于说出这一句话。
“谢我就不必了,那也是我的同袍。”
方彻轻轻一叹道:“同袍如手足,不该因生死而变化。”
“方彻,你可知道,这百年来……白云洲镇守大殿死亡人数,多少人?”
元靖江沉重问道。
方彻心里一愣,蓦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情,忍不住背心出汗,霍然转身。
“通知到多少人了?或者说,有时间限制?”
“这些不用你操心,你已经出了这么多钱,再让你操心别的,就不合适了。”
元靖江道:“通知乃是下到百年里牺牲的执事的家人前来,超过百年的……每一家,都是一些物资。而这些部分,昨夜一夜,整个镇守大殿的人忙了一夜,已经全部下发了过去。”
“凡是家里曾经有人在镇守大殿上值而且牺牲的……一户一份,不管是五百年,还是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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