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该对镇守大殿的人动感情,论兄弟。”
方彻低着头,头发被印神宫打的披散下来,遮住了脸。
“原来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取死之道?”印神宫森然问道。
“是。”
方彻低着头。
“知道错了就好。”
印神宫冷冷一哼:“起来吧。”
“是。”
方彻站直了身子,只感觉心中一片冰寒,脑子里也是一片冰寒。
这几天里,印神宫有说有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暖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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