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方坐下来背对这边的阴云笑，封云目光闪烁，雁北寒皱起眉头。
方彻若有所思，喃喃的轻声自言自语：“好可怕的阴云笑，最后这三个头，他本不必磕的。”
封云眼神猛然凝重起来，看了方彻一会，缓缓点头。
转头看着阴云笑等地府弟子，阴鸷的杀机一闪而过。
方彻这一句话，提醒了他。
那三个响头，的确不必磕的。阴云笑明确忍了，就已经够了。但是他依然磕了。
在身后二十五地府天才都已经愤怒到了不顾性命也要战斗的时候，他磕了。
三个头。
加重了耻辱。
将所有的耻辱，一人背负。但是却也等于在同门之间洗刷了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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