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缓慢的收拾着自己东西,然后顺便在回忆,自己刚才教学、纠正、理论、动作……等各方面的情况,每一个学生对自己所讲的所教的东西的反应。
然后立即就在脑海中制定,对于不同反应的学生的不同教学方式,下一节课要针对这些来。
这是他数百年的习惯。
育人不是做任务。
这不是我的工作,这是我为之奉献一生的事业。这一点,厉长空向来很清晰。
就在方莫两人即将走出门的时候……
一个冷淡淡的声音道:“天天请客,顿顿被请客;一个憨憨傻傻不在乎分,一个心黑皮厚不在乎脸,倒也是天生一对。”
声音中的讥嘲,和那种酸溜溜,不要说听,弥漫在空气里都能闻得出来了。
正是付承云。
莫敢云与方彻脚步在门口一顿,同时转头看来。
“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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