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说道。
“谁？”
冰天雪问道。
“估计……应该是夜魔。”红姨叹口气，道：“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上报给雁副总教主。”
冰天雪大吃一惊：“夜魔？那么丑的样子……”
随即沉思道：“嗯，夜魔的本来面目应该没这么丑……”
“小寒对夜魔，从第一次养蛊成神计划的时候就不同。”
红姨叹口气：“我一直注意这件事，但小寒之前也从未展露过，只是这一次，浮屠山门的困境，让小寒没了办法。而夜魔一来就解决了，恐怕这便是根源了。让小寒有了一种依赖之心。”
冰天雪蹙眉道：“这不至于吧？下属给出谋划策，与依赖之心可没什么关系。”
红姨道：“除此之外，我就有些不清楚了。小寒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只有两次养蛊成神，还有就是阴阳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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