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慎,便是身死道消,绝无侥幸。
“什么身份,做什么事,完全按照职责来,便也就是了。”雁北寒道。
“是的。”
方彻微笑:“雁大人这句话,看似平常,实则微言大义,直指本质。”
随即道:“刚才雁大人所说,云少知道我的身份之事……怎么说?”
这句话将雁北寒的思路完全拉回了正常谈话而且沉重带着思考的那种节奏之中。
雁北寒叹口气:“封云的智慧,你不要小看他。既然他查到了生杀小队,却又怎么会查到东云玉身上?”
“而且,查到东云玉的话,为何要专门找我来说?”
“上次我在和你通话之后,就在想这件事。”
雁北寒拧紧了眉头:“封云的意思,挺明显的。故意说东云玉,无论什么人问,他都会说感觉像东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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